這個禮拜每天都好像沒睡一樣,每天都有開不完的會,一天過去,又累積了一堆工作,卻又要準備隔天的會。今天一整天都在面試,由羅傑向廠商和藥學系爭取來的2個博士生獎助學金,受到熱烈迴響,我和羅傑連續面試了9個博士申請人,其中兩個還是Skype面試。
我也知道這是為他人作嫁,本來錄取的兩個學生都由我和羅傑共同指導,但因為前部長瑞秋老師也想插一腳,所以我的「業績」下降,卻還是要面試。但我們倆還是很認真的準備(大多都是我們討論,由我撰稿)了錄取條件、評分標準及評分表、口試題目及流程,昨天晚上光是把申請資料讀完、建入MS Access中,又搞到凌晨兩點才睡。
應徵的學生分三種,一種是和我們很像的執業藥師(有臨床經驗、沒有研究技術)、一種是公衛流病專長(研究技術高超、但不了解研究問題)、另一種則是想轉行的基礎醫學科系的應屆畢業生(生物科技)。其實,最後一種,應該在申請表篩選階段就該淘汰,但羅傑卻有不同的想法。果然,第一名很好決定,但我們在決定第二名時,就在熱忱有潛力的神經科學應屆生,及有研究和執業經驗的藥師間徘徊,遲遲不能決定。
在面試基礎醫學科系的學生時,我的感觸還蠻多的。我可以感受到這些學基礎科學學生的掙扎,就算是第一等或中上畢業的成績又如何,真的就是找不到工作,畢竟哪有這麼多的實驗性質的工作。有些學生在應答時,我們心裏就知道他們不適合,但為了公平起見,我們還是得讓他們回答完該回答的問題;看到他們掙扎的模樣,我真是於心不忍。雖然我還是很「專業」地做完面試,但是心理真是不太舒服。也許是因為我今天太累了,或者是我真的太善感了吧!
我就曾經和現任部長克萊兒分享過以前大學好友對我的觀察:在我當醫院藥局主任時,好友秀珍就曾經對我說過,我不適合醫院的工作,因為我太敏感;尤其是當藥局主任,所要處理的人事、所需要扮演的角色太多了。秀珍說我非常容易感受到別人的情緒,特別是太過於同情,雖然我不至於感情誤事,但這種工作環境對我個人來說很傷,所以她建議我到學術單位工作。克萊兒聽完只說了一句,但是你還是沒變啊!
的確,和其他同是比起來,我真是同情心氾濫,太照顧學生而罔顧自己權益的老師。真是一點都沒有長進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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